□管成成 李云胜
由于家境相似,脾性相投,交往密切,他俩跟双方家人都十分熟悉,哈庸凡才可能与何德璋之兄何德润(比哈长不足四岁)“算是朋友关系”
哈晓斯先生也是咱们合肥人,现为国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劳动科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农民工博物馆总策划近年来致力于哈庸凡的研究,足迹遍布全国各地
哈晓斯:父亲对何德璋可谓感情深厚,并特别欣赏他的雄才大略《桂各界公祭空军四烈士》中“何信烈士事略”,述及何德璋读书时“学随年进,识并日新,识者咸目为大器”
和当年北平一样,古老的庐州城也是兵不血刃和平解放,而这要感谢当年城里的民盟会员
(本期主题稿资料图片均为哈晓斯先生提桂林日报社传媒中心供)
因同学而与其家人成为朋友,可见哈庸凡与何德璋之关系不同寻常至于两人的具体交往活动,由于缺乏当事人的记述,仅依据现有史料大致梳理出以下几点
《最合肥》:哈老师好!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我们策划了一系列与抗战有关的报道前不久在微信里看到你在研究令尊在抗战期间作为记者的那段内容,很感兴趣首先想请你谈谈令尊报道抗日英烈何德璋的事迹
哈晓斯:当年,中央空军第八队副队长桂林人何德璋在台儿庄战役期间,驾机撞毁敌机以身殉国的事迹发生后,我父亲立即进行了报道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他当年是《广西日报》首席外勤记者兼采访主任,其次何德璋是他的同学
□李云胜
我曾在全国各大图书馆包括广西的图书馆查找当年的报道,发现仅《桂林日报社电话南宁民国日报》1938年5月8日和9日连载的《桂各界公祭空军四烈士》一文,文中附有“何信(号德璋)烈士事略”此篇报道讯头标明“桂林讯”,实际上转载自广西日报采写报道的记者正是我的父亲哈庸凡
此外,还有一件双方最可能有交集的事即1932年间,广西设立航空学校,随即举行首届学员招考在当时广西民众“宁为抗战玉碎,不为屈辱瓦全”的救亡图存氛围中,何德璋与哈庸凡均投考航校结果何德璋应试入选,而哈庸凡则因体检不合格未能入选对此,哈庸凡在《我的自传》中写道:“在这个期间,我曾报名投考广西航空学校,因体格不够,未被录取”作为相交甚笃的同学,在同时选择报考广西航空学校前,想必有过一番探讨、交流或勉励
《最合肥》:令尊和何德璋同学,你是亲耳听桂林日报社招聘说的吗?
本期,先从抗日战争爆发不久那场著名的空战开始
在此之前,老先生亦是《广西日报》首席外勤记者、采访主任他采写了大量在当时引起轰动的文章,其中,关于台儿庄战役空中勇士、危急时刻驾机撞毁敌机以身殉国的中央空军第八队副队长桂林人何德璋的事迹和祭奠活动,尤为世人瞩目今天重读,仿佛中日空战情景历历在目
据记载,何德璋自桂林桂山中学肄业后,考入广西省立第二师范学校哈庸凡此前就读于广西省立第三中学初中部,此时刚入高中部据哈庸凡《我的自传》记述:那时“广西省立第三中学与广西省立第二师范合并成为广西省立第三中学,分设初中、高中两部,1929年我在初中毕业时,因成绩较好,学校准予免考入高中部(这时校长是何福同)当时高中部分桂林日报社招聘设普通科和师范科”此后,因家里贫困负担不起学费,哈庸凡由普通科转入师范科
如我一样年纪的中年人,大概都是从中学课本里第一次知道著名的台儿庄战役可很少有人了解那场抗日战争以来取得的最大胜利战役的详情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听听哈晓斯先生讲述他的父亲哈庸凡与抗日英烈何德璋的故事吧
同乡同窗情谊深
其次,他俩家境相似哈庸凡三岁丧父,何德璋十一岁丧父,均依赖寡母度日,家境极为艰困哈庸凡靠着母亲和祖母变卖首饰和做针线活充作学费,高中时开始给报社写稿,用稿费买书;何德璋则依靠母亲薪水为生,因母体弱多病,何德璋少年时曾趁课暇替人抄书,所获微酬全部拿来侍奉母亲贫寒的家境,使他俩饱尝人间冷暖,有着其他同学不曾有过的窘迫经历桂林日报联系方式,因此也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再次,他俩读书都很勤奋,志向远大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在此特殊时段,我们采访了哈庸凡四子哈晓斯先生,听他陆续讲述父亲的几段与抗战有关的故事,包括采访李宗仁
上世纪五十年代,父亲在《我的自传》中曾两次提及何德璋之兄何德润,一次是述及1938年6月,哈庸凡等人奉派赴抗日前线时,“六月间,我接到派令,被派到八十四军政治部做上尉科员,并受广西日报聘为战地特派记者与我同时派往前方广西部队做政治工作的约二十人出发之前,五路军总政训处主任秘书何德润(参加革命后改名贺希明,现任广东省副省长)在乐群社设宴为我们饯行我和他的弟弟何德璋是同学,和他算是朋友关系”
首先,他俩同为桂林城里人(当年桂林城市很小,人桂林日报记者电话口不过数万,高中仅一所),年龄相仿,何比哈长一岁
哈庸凡先生当时就是民盟会员之一,他以合肥县政府秘书身份,协助县长龚兆庆,和中共皖西四地委书记唐晓光同志联系,为合肥和平解放作出了巨大贡献对此,新华社专门发表电讯:“这个榜样,足资各地国民党政府人员效法”
《最合肥》:听你这么讲述,我们就明白何德璋牺牲后,为什么令尊不仅那么迅速报道他的英勇事迹,还对相关的祭奠活动也予以关注
哈晓斯:当年我还很小,没有意识了解那些情况,是后来从相关资料里得知的
1929年合组后的广西省立三中初中部设在崇德街老三中校舍,高中部设在王城老二师校舍哈庸凡与何德璋同学的具体时间,应在王城二师高中部读书时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后,何德璋考入柳州桂林日报电子版在线军校无线电专科班哈庸凡则因随寡母寄居外祖母家,生活无着,于1932年辍学,开始挣钱养家
合肥的读者朋友可能还不知道,哈庸凡先生是著名的抗日名将李宗仁的老乡,曾投笔从戎参加第五战区,亲身经历了著名的武汉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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